第10章 风筝的真实身份

类别:历史军事 作者:二十之初字数:1822更新时间:24/01/27 15:32:38
    “郑耀先,现任国党军统局行动处行动大队长,八大金刚排行老六。抗战时期,因其在情报分析这方面屡建奇功,且行事手段颇为狠辣,外界私下都称呼其为鬼子六。”

    当袁长安十分郑重的说起一名军统大特务的履历时,钱重英心道,果然如此,袁农还真是猜中了。

    “风筝,原名不祥,系四次反围剿之际,受中央苏区政治保卫局委派,打入国党内部的我党潜伏人员,上线陆汉卿。他的档案如今就在陕北中央政治部。”

    袁长安猛的又吸了口烟,“另外,钱大姐,受川东特委领导的程真儿,其实就是他的女朋友,两人当初是一起打入敌人内部的。只不过老郑后来进了军统,而程真儿潜伏在了中统。但由于隐蔽战线的特殊性,川东特委并不知道其中真相。”

    钱重英听到这里,心里除了那一丝震撼外,还有不少疑问,这种完全可以称得上绝密的信息,袁长安又是从何得来的呢?

    要想这些人自己告诉袁长安,根本就不可能,她正要向袁长安询问原因的时候,哪知袁长安像看透了她的想法似的,抢先开了口:“大姐,您就别问我从哪得来的这些信息了。真实性待您回去以后可以一一查证,又或许将来有一天您会明白我是如何知晓这些秘密的…”

    见还有些时间,袁长安准备再提醒下关于潜伏在后方的影子一事。

    但他转念一想,没有确切的证据,贸然指出自己的同志是敌特,恐怕也会引发组织内部斗争的。

    这个禁区,袁长安可不敢随意的去闯。可不像郑耀先的身份,至少有档案可查的。

    再说了,纵观风筝全局,韩冰对我党的破坏性并不强,因为她自身也一直矛盾的很,毕竟我党是真心实意在为广大劳苦民众服务,她自己其实已经深深融入到其中了,只是不愿面对而已。

    至于像江万朝这个一直活在痛苦中的懦夫,袁长安更没有兴趣去点破他的存在了。哦,还有那个常志宽,等有机会去后方,到时找个机会直接给处置掉就罢了。

    袁长安见钱重英没有继续追问,就把他在上海那边的安排也给大姐汇报了一遍。像郑耀先这次受伤以及程真儿还在他手里被秘密关押的事,他想了想,还是决定不打扰钱大姐了,毕竟大姐这次来山城的任务更为艰巨。

    …………

    跟钱大姐分别后,袁长安回了局本部,他要找戴春风汇报一下关于此次中统搅局的事。

    他到戴老板办公室的时候,赵简之正好也在里面。

    见唐连湘领着袁长安进来了,戴春风示意袁长安先坐下,然后让赵简之继续说昨晚枪战的事。

    赵简之说他们赶到百灵街的时候,枪声就已经停了。现场除了几具中统的尸体外,其他没有什么发现,当时他们又急着送郑耀先去医院,于是只留了几个行动大队的人在现场看守。

    今天上午赵简之回到百灵街后,仔细询问了留守的兄弟,他们说一直也没人来,就连中统那些家伙的尸体,还是他派了辆车给送走的。

    赵简之甚至还怀疑,郑耀先被游击队伏击会不会就是中统设计的。

    挥手让赵简之出去后,戴春风揉了揉太阳穴,“长安,依你看,老六是红党的可能性有多大?”

    没急着回答,袁长安先是思索了一会,然后抬头望着戴春风说:“老板,如果看当时那些游击队的举动,郑耀先是红党的可能性很低,再说他也不可能拿自己的命来唱一场苦肉计啊。”

    戴春风点了点头,确实是这样。但袁长安又说:“可是自我把程真儿秘密关押之后,从郑耀先的举动来看,分明是有问题。

    毕竟他在追求程真儿,难道是为了避嫌而没有找我求情。因为我从中统那边把人带走的消息,我已经让周兴故意漏给行动处了,他郑耀先不可能不知道。

    再从另一方面来说,程真儿的身份本来就存在疑问,我们跟中统尚未确定她就是红党,那郑耀先他避的哪门子嫌?”

    戴春风轻轻敲敲桌子,朝袁长安看了一眼,“老六那边先别管了,是人是鬼他迟早得现行,还有程真儿,你处理的妥当些。老头子那边发话了,红党那边过些日子有人来山城进行两党会谈,让我们在这期间都先安静些…”

    袁长安一听,顿时有些不乐意了:“老板,郑耀先不管是什么人,但起码他现在是我们军统的八大金刚之一呢。

    就冲他高占龙干的这事,我没到陈公馆叫委屈都算不错的了,还安静点…等会我非得去师范学校一趟,不抽那小子几个耳光,我心里不舒坦。要杀郑耀先,也轮不到他来算计,我们军统自己没有家法的吗?”

    戴春风见状,轻轻一拍桌子,“你想胡闹什么,中统到时说是准备围剿红党游击队的,他不怪老六惊动了那群地下党就不错了,你还上门去闹,真闹到老头子那儿去了,我看你是讨不了一顿好!”

    袁长安撇撇嘴,道了声那我先回去了,就转身离开了。

    突然,他又把门推开,对着惊讶的戴春风笑着说:“老板,我想到处理程真儿的好办法了,等红党那边人来了山城,我当着他们面把程真儿给交出去,给老头子长长脸,以后也不知道他老人家打我的时候,会不会轻点…”

    “滚…”